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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海扬帆——姚舜熙作品展国际学术研讨会”成功举办

时间:2017-12-13 14:08来源:张雄艺术网 作者:卓艺梵程 点击:
2017年11月11日下午2:00,左海扬帆姚舜熙国际学术研讨会在厦门美术馆学术报告厅举办。研讨会由当代诗人、艺评家叶卫平主持,国家画院研究员石齐,印度当代艺术家维尼特古玛,日本大学美术史论家荒井雄三,金砖五国国际会议艺术总监童雁汝南,台湾行政院政务

  2017年11月11日下午2:00,“左海扬帆——姚舜熙国际学术研讨会”在厦门美术馆学术报告厅举办。研讨会由当代诗人、艺评家叶卫平主持,国家画院研究员石齐,印度当代艺术家维尼特•古玛,日本大学美术史论家荒井雄三,金砖五国国际会议艺术总监童雁汝南,台湾行政院政务顾问詹国元,福建省美术家协会秘书长赵胜利,漳州市博物馆馆长吴其生,艺术厦门组委会主任罗文轩,东方文化艺术交流促进会会长侯小平,厦门大学艺术学院教授童焱,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教授郑景贤,福建师范大学教授康会永,福建马江画院院长侯国宝,福建燕山书院院长董家樵,闽南师范大学教授蓝达文,文化部国际书画交流协会办公室主任朱玲,北京电影学院青岛分院教师关铭华,香山书院副院长王福生,广州画院画家王健,闽南师范大学青年教师孙泽华等30余人出席研讨会。

“左海扬帆-姚舜熙作品展国际学术研讨会”成功举办

研讨会现场

  会上,来自印度、日本、北京及福建各地的专家、学者们各抒己见,侃侃而谈,均发表了对姚舜熙先生对艺术成果与教学的肯定与赞赏。当代诗人、艺评家叶卫平说到:“今天走进个展现场,我感觉走进了属于姚舜熙的伊甸园。我觉得10年前我和他对话的时候,感觉他是一个孤独的探索者,他在艺术上另辟了一个蹊径。舜熙兄的很多学生在这里,我想对他们说句话,古人云,师者,授业还要授道,大家都应该找到自己的‘道’。”

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石齐先生

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石齐先生

  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石齐先生说到:“在北京这些艺术家中,姚舜熙是一位让人很佩服的美院教授。北京的教授很多,但令人佩服的却不多。他是央美老师中顶呱呱的一位。因为他具备两点:首先,他非常有文化、有见地,对史论和艺术言论有精辟的见解,不止一次得到社会认可和专家赞许,这是一般艺术家做不到的。我认为前辈画家高手如云,但只知门前三亩地。现在的艺术家知识面很广,姚舜熙就是其中的一位,理论水准和境界都很高,并且融进了很多其他兄弟姊妹的艺术内容。姚舜熙老师言论精辟,不同于他人,境界很高。其次,他的花鸟画创作中白描、工笔、写意都可以画的闪光、有趣、现代。他的笔墨也好。不但是花鸟画家,其山水、人物、大写意、小写意都画的不错。再加上他原有的工艺美术知识,所以他的画很耐看。他的大画,远看便知道是他的,近看则来去分明,不是纯传统,也不是社会上公认的一种笔墨,而是他自己内心的一种感受。风格不同于他人,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艺术家。” (节选)

福建省画院院长张永海先生

福建省画院院长张永海先生

  福建省画院院长张永海先生在会上发表了自己观点:“姚舜熙教授的花鸟画作品,我觉得他是充满着意味,而且是意味深长。这个意味是非常深厚的意味,如果去细心解读的话它有很多人文的还有自己精神层面的。他赋予这种形式有很深的内涵,在有意味的这个指标去品评的话,他非常深刻地揭示了克莱胡贝尔曾经说过的‘艺术是有意味的形式’这句话的含义,他的行动见证了这个理论。我们看姚老师的作品,从青年时代形式就有一脉相承的,很清晰的可以传达出每一个足迹,每一个阶段,产生的一种新的样式,他始终贯穿着一点。在装饰与形式之间,他走向了一种比较简单的,粗浅的形式主义,恰恰又在形式探索中很巧妙地借用一定的装饰特点。形式与装饰之间的差异,姚老师把握的特别好,而且创造了一种非常个性、非常独特的风格样式;姚舜熙教授的作品,红色只是照面的一种形式,真正支撑他内在的是他的一种线条的动力,这个线条构成了他整个技术的核心,那么,他的这个线条是北派还是南派的呢?我觉得他应该是南北兼而有之。他少年时期生长在福州,和福州大量优秀画家都有来往,这些先生都是传统文化非常很厚的,从陈子奋、郑乃光、章友芝、潘主兰等都一直坚持着传统绘画。求教的机会奠定了他少年时期在传统文化氛围里面游走、畅游,这种良好的契机,一般人是不具备的。姚老师在少年时期就浸淫其中,受这些老先生们的赏识提拔,之后到了中央美术学院,又广泛的接受了北派的绘画风格。因此,他的作品线条的架构里面,能够看到南派的底蕴和北派的风骨,这种结合使他的作品脱颖而出,让他的在粗放背后还有细腻和温润。在姚老师的探索中,我觉得姚老师已经打通了南北地域的障碍,而且做的特别的好,从他的作品解读中该还有很多值得去的文化课题,我更愿意从文化节题的角度来去解读他的作品,至于他长期坚持写生,文化理论的深造,当然也是十分重要的。”(节选)

日本大学美术史论家荒井雄三先生

日本大学美术史论家荒井雄三先生

  日本大学美术史论家荒井雄三先生发言时说:“姚老师是一个学者型画家,理论与实践并行,姚老师会在公务的闲暇时候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搜集关于画材、美术资料等的古书。姚老师也擅长篆刻,而且对于印材的研究也是造诣颇深。姚老师的目光具有开放性,来到北京后融合北方的理论性的风土和启发成为了一名集理论家、美术史于一身的画家,而得到了个人的飞跃。姚老师近年来的主要论著有博士学位论文《中国花鸟画象征论》。根据将花鸟画的象征体系称为“兴寄结构”(象征的意义构造)的概念,从而使其可被作为概括了1.美术史的象征,2.域外的象征(例如中国的象征和西洋的象征的关系),3.现代的象征三者的可变性的灵活的类似“魔方”(Rubik’sCube)的结构来对待,跟中国当代的新时代切合的想法。运用这个理论进行创作的《骄阳-2017》,在金砖期间被装饰在厦门国际会议中心国宴厅。该画以象征厦门的白鹭和凤凰木作为主题,画面上既开满了如同燃烧着耸立的朱色花朵,又在正中绿色的空白上空聚集了飞舞的白鹭。《中国花鸟画象征论》,《骄阳-2017》这两者就是好想象征实践与理论兼具的姚老师的,与时代的未来相连的又一次新的飞跃。” (节选)

印度艺术家维尼特•古玛先生

印度艺术家维尼特•古玛先生

  印度艺术家维尼特•古玛先生指出:艺术家的思维,向来很难理解。艺术家的感受是否比他的思虑要更加丰富?是什么让艺术家的天分沉寂,又或让他的本能直觉苏醒,这些也都很难解释。姚舜熙用他精湛的艺术技巧,展现了惊人的作品种类。他秉持着冒险精神,将不同的经历编织在一起,描绘出他心中的大自然。他以花鸟画多年的经验,将有机材料神奇地转变到画面上,视觉上。他的绘画形式更多的是受到他内心活动的启发,是个人情感的表达,而非停留在表象上。“在我看来,他已成功地打破了二维绘画的格式,在画面中又创造了一个逼真的立体空间,一个可以让人们进去探索的仙境。”并且,姚舜熙有意或无意地加入了西方元素,成功地将那些元素吸收、融入进自己的作品中。另外,在他的作品里,对于红色和绿色的有意地尝试,也创造出了两个扣人心弦的对立的色彩面。看到他的作品,总让人不由产生一种想改变现今绘画方式的渴望。从他其他的绘画作品中也可以看出,他所描绘的画面似乎已经准备好要迸发出固有的限定空间。我相信他会成为改变中国画传统技法绘画过程的艺术家之一。(节选)

  福州马江文联副主席、马江画院院长侯国宝先生作为姚舜熙教授的同门师兄,分三点讲述了姚舜熙先生少年时期的故事:第一,从小尊师,有感恩之心。姚舜熙先生在北京工作期间经常对他的同事和学生谈及早年幸运遇上良师,如章友芝、郑乃珖、陈子奋等,回闽探亲抽空都会到老先生府上拜访、请安。第二,从小勤奋好学力求上进。姚舜熙先生上山下乡时,白天在田间地头耕作,晚上就躲在宿舍里写生、练字、画素描直到深夜,至今都在白描双勾字帖。第三,从小就具有创新,不与人同的初心。80年代省里组织首届福建省青年书法展大赛,参赛的作品大多是楷书和隶书,姚舜熙别出心裁的写了一幅篆书作品送展,结果得了书法省展二等奖。那时他就知道扎堆与冷门的关系,就懂作品要与人不同,要有创新意识的理念。(节选)

金砖五国国际会议艺术总监童雁汝南先生

金砖五国国际会议艺术总监童雁汝南先生

  金砖五国国际会议艺术总监童雁汝南先生回顾了与姚舜熙先生认识的经过,并感谢了金砖期间,姚舜熙先生的全力配合。他说到:“姚老师的画跟传统的一些花鸟画家的绘画气息有所不同,很有国际范儿。金砖筹备期间,国宴厅的作品因故临时调换成姚舜熙的作品,但是尺幅并不相符,需要放大。一般作品放大后很容易变形,看起来非常别扭。但是姚舜熙先生的作品在现场放大后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非常完美。很多人认为这样的艺术创作水准达到了零瑕疵。这就是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有的把控力,这种把控力不是很多艺术家都有的功力。” (节选)

厦门大学艺术学院教授童焱先生

厦门大学艺术学院教授童焱先生

  厦门大学艺术学院教授童焱先生讲到:“虽然和姚老师是同学,但是毕业后就没见过,一直没看过他作品原作,直到去年福建美术馆的 ‘闽籍艺术家提名展’。看完之后很震动,有几点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第一是他的气场特别大,感觉有一种能量和生命力。第二,他的格局比较开朗,感觉他和北派的文化和气息相通,有大山大水的气象。他在北方生活学习,加上他本人南人北象,画如其人,后来仔细看,格局也不单纯的指外表,也指修养,和他谈话中就发现他的理论思考有自己的总结和感悟,格局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再仔细想,从用笔用墨来讲,他对景写生,有很多现场发挥的东西,确确实实有真功夫也有发挥,关键是有自然的气象。花鸟画竟然画出了山水画的大气象。这个很难得,原来讲花鸟都是小花鸟,大山水,我感觉他画的花鸟画有山水画的气度,再加上他后来的理论研究“现代花鸟画五构一论说”,一位画家能有这样的理论思想和自觉性,说明他很有自信。带着这些理论再看他的作品,就能看出他这三四十年艺术之路。他的白描,找到了自己的表达方式,脱离了学生气,开始有了自己的立足点。南北对话是一个新跨越,今后如何再跨越,虽然很难,但我相信他能做到。” (节选)

  漳州博物馆馆长吴其生先生谈到了这三十多年与姚舜熙先生的交往,并表示,姚舜熙今天的成绩与他的努力和思考息息相关。在学校的时候,他就和别人不同,平时的业余时间,都投入到画画上面,在学校的时候就参加全国展览,他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有现在的成绩,做老师也特别到位,因为最近这几年他都到东南花都写生,和学生关系非常融洽,我也每天都跟在后面学习,他的白描的功夫跟他的童子功有很大的关系。他的创作性花鸟画写生也发扬光大,艺术界的老师也都非常认可。(节选)

福建省美术家协会秘书长赵胜利先生

福建省美术家协会秘书长赵胜利先生

  福建省美术家协会秘书长赵胜利先生谈了几点感想:这次展览分四个部分,从求学到写生教学,体系非常清晰,从理论到实践都有一个非常好的关联。我个人认为在花鸟画里面这种做法还比较少。姚老师作品的展示给我的感觉是比较震撼的,我以前也画过花鸟画,深知画花鸟画的不易,有太多的约束,姚老师对传统能够很好地打进去。写生作品真正有效果的也不是特别多,更多的是感受,然后闭门造车,但姚老师的东西真正地把写生和创作融为一体,这一点难能可贵。他在写生现场就把这张画当作创作来画,不需要后期的更改。我看了他写生现场的录像,感觉到了他对物体的把握能力,感受到了他理论和实践结合得非常完美。绘画就是物理和画理的把握,姚老师做到了这一点。姚老师的花鸟画并不是小家碧玉,也不是案头文玩的东西,而是有震撼效果的,一种大格局的气息扑面而来。所以,姚老师的作品我看了很兴奋。从学生对姚老师的评价可以看出来,姚老师在中央美术学院是一面旗帜,在教学之余,又搞了大量创作,教学相长,很多创作都是从教学中得来,带学生去写生。姚老师的理论水平非常高,出了很多书 ,出的书都跟教学有关系,但又不是唯教学论,花鸟画学单独拿出来说,我觉得这是非常有远见的,是中国文化的载体。希望“左海扬帆”能实现更广阔的空间。(节选)

  东方文化艺术交流促进会会长侯小平先生说到:“我很喜欢姚老师为金砖会议创作的作品《骄阳2017》,我很少见到有人能这样画,画出来的东西能和时代相符,姚老师的作品具有色彩又有装饰性,所以我很看好姚老师的画,他的功底没得说,很新派。在出版社工作,我从小就看刘继卣、郑乃珖等人的画,才知道,花卉可以这样画,姚老师的作品不但融合了传统还加入了很多创新的表现方法,是郑乃珖等人的传人。” (节选)

  文化部国际书画交流协会办公室主任朱玲女士发言时说:“姚老师在美院是一位认真、负责的老师,能碰到姚老师也是我们的幸运。像姚老师这么认真教学的老师真的很少,我们每位学生的学习过程中,他多年所上过的课都有记录,包括每位学生的学习进度、学习内容,他都有记日记,这点我觉得难能可贵。老师对我们的要求也非常严格,无论是创作还是理论,要求都非常高,他是一个非常用心的老师,包括变体临摹等课程,都是他自己给我们加,包括花鸟的造型训练等,让我们受益很多,就是因为这种严,使我们跟别的同学比起来,相对来讲还不错,老师对我们的生活和学习都非常关心,这是我们的幸运。他很爱看书,看书的时间是最多的,家里很多很多书,而且涉及的面非常广,无论是用书法、绘画、工艺美术,家具,甚至是我们涉及不到的领域,他都会去看,这种广博的知识对他艺术上的创新也是一种积淀。老师的性格很率真,对于绘画一直是那么地执着,真的是有赤子之心。这种大花鸟境界是他自己的一种追求,把自己的精神寄托赋到作品上面,所以真正打动我们的是他描绘作品的心。姚老师非常勤奋,每次下乡,画的最多的不是我们同学,每次回北京,作品最多的就是姚老师,虽然他一边教我们,一边创作,但是我们都画不过他,老师非常的勤奋,所以我们一定要向老师认真学习,包括他的钻研精神。” (节选)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姚舜熙先生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姚舜熙先生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姚舜熙先生做总结发言,他首先感谢了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画展及研讨会的朋友、学生。他讲到:“我内心的梦想就是我不会停留在现有的程度。个人感觉,中国花鸟画应该会走的更远。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把花鸟画仅局限在“中国”,而是应该画出这个时代的审美图式,我们这个时代是信息化时代,可以通过网络实时了解纽约,巴黎、伦敦在干什么,未来我们还可以了解火星,金星在干什么,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的思维不能固执,我们也不能没有中国的传统文化作为积淀,但是也不能仅仅停留在传统文化上面,任何的传统都是今天相对于明天而言的,传统应该作为我们的一个基石,我们来踏这个基石来往前蹦。可能由于祖上的基因,或者自己的性格,我这个人很坚持,在最困难的时候都非常坚持,书画市场黄金10年的时候,我没有主动出击,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因为我们是读书人,教书人,我经常对我的学生说,你们现在骂我不要紧,我最怕的是你们多年以后跟着我没有学到东西,那时候是最可悲的。所以我现在对他们的要求很严,以前有一些学生不理解我的教学方法,他们现在明白了, 20多岁应该学基本功的时候,没有学到那是很可悲的。就像我为什么那么怀念我在福州的时候那一百多位曾经教过我的老先生,在当时我就是一个小跟班,但是我看的都是真的东西,不是那种作秀的表演,太作秀的东西,那不是真正的学习,也不是真正的教书。所以我不管是外国留学生还是中国学生,都一视同仁,没有特殊照顾,画不好就再来一遍,我的外国学生《三友百禽图》临摹了七遍,700只工笔小鸟。我希望对他们严格一点。今天的研讨会大家都谈了很多,我小的时候,老师就让我用铁杆毛笔锻炼手的运笔能力。同时我也很感恩福建工艺美校,我也很感谢中央美术学院这个教学平台,让我开阔了视野。以及我也很感谢中国书店,有位老先生对我很关照,我在中国书店的库房看了很多很多的书,后来我有了稿费和工资收入以后,极大限度的买书,我现在自己也买了有三四万册的书,我的家里和工作室都堆满了书,我作为职业教师,我们应该随时充实自己的专业知识,理解后再传播给年轻一代的学生,我内心是非常瞧不起那些讲大话,拿起毛笔就撕纸的人。我对我的学生说,不管画的好不好,一笔下去,就要围绕这幅画面经营完善,这才是艺术训练的开始。我常会对学生说,你们一定要学会挖井,直到这口井挖出水,不要挖很多的井口但不出水,只有出水才有成果,出水才不会渴死。” (节选)

(责任编辑:卓艺梵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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